主页菌：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玩物丧志
*禁闭岛AU【大概吧】*
*好像跑题了【掩面】*
*差点忘了 @Yinan *
IT’S NEVER THE FALL THAT KILL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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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悠闲地坐在香港街角的告尔多咖啡馆里，我用拇指和食指捻起小勺，转着圈刮去附在杯沿的奶沫。
面前的金发女人抬起一双碧眼，为自己点上一支女士香烟，又把火凑向我唇边，眼波流转地看过来。
“谢谢，戒了。”眼中含着笑颔首。客气地回绝后，我又心不在焉地转头看街对面巴洛克时期的老房子，抚着咖啡杯的拇指上下搓动着杯身。
“还未曾问过小姐芳名？”
时间差不多了，阿诚这次行动有些拖拉。
“如今的香港也是大不同于以前了。”把咖啡杯凑向唇边，啜饮了一口，香气在唇齿间肆意游走。
等事成了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明先生还未给我指明可以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是不要去——香港。”我带着笑意望向对面的女人，眼角留神着穿着藏蓝色风衣的阿诚从老房子背后过了马路走过来。
挂在咖啡馆门口的门铃响起。
“先生，”阿诚拎着公文包出现在桌边，又礼貌地冲女人颔首微笑，上前半步，弯腰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立刻出发。”
他的呼吸轻拂过我的耳根。
“实在抱歉，希望我们的话题可以下次邂逅再继续。”
“明先生慢走。”女人起身相送，夹在指尖的香烟一圈红色的细小火光燃烧着边缘。
“干得漂亮。”
我从后视镜看着阿诚开车的样子，手中抱着刚刚获取的资料。
“大哥，接下来去哪儿？”
“告尔多咖啡馆。”
一个小时后，香港街角告尔多咖啡馆中，我捻着小勺轻轻刮去咖啡杯边的奶沫，面前坐着一位金发女人。
阿诚这次行动有些拖拉，事成了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我啜饮一口咖啡，心中暗戳戳得想。
2
四壁皆空的房间中。
“王主任，四号房间的病人又发病了！”
“又是明楼？加二十毫克安定，准备电击。”被称作主任的人摘下遮着遮着大半张脸的口罩，长着一张和王天风一模一样的面孔。
“是，主任。”
明楼被绑在床上推出房间时，挣扎得床快要散了架。
3
我跪在小祠堂里，紧绷起浑身的肌肉好承受来自大姐雨点一样的鞭打。
长姐如母，我明楼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阿诚卷到这浑水里。可大姐，你心疼阿诚，我又何尝不心疼。
“明楼，清醒些了么！”
4
电击室内。
“提高电压！预备！三！二！一！”电击下的明楼颤抖着紧绷起浑身的肌肉，牙齿几乎要把垫片咬碎嚼烂。
“明楼，清醒些了么！”长得和大姐一样的护士长趴在明楼眼前问。
5
“你和我都可以死，为什么你的弟弟不能死！”王天风隔着海军俱乐部里的大长桌喊叫，唾沫星子溅了一桌，举起的一只手不知道指的是阿诚还是挡在他前面的我。
“你混蛋！”
“你混蛋！”
我可以死，我们都可以死，独独他不能死，这个必须要听我的。
6
汪芙渠的宴会厅门口，刚被大姐抽过的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着，清脆的耳光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眼前的片段开始扭曲闪烁，变成一片混沌，又被一片耀眼的白替代。
7
“安定已经开始起作用了！”王主任啪地合上病历，眼前的明楼由于安定的影响动作开始变迟缓，仍在挣扎。
“阿诚！阿诚！”
“阿诚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护士长抽了还在挣扎的明楼一个嘴巴。
8
也许是安定终于起作用了，也许是这一巴掌太过狠重，明楼总算安静下来，沉沉昏睡过去。
9
“王主任，您老是这么惯着他可不行，迟早有一天他会永远清醒不过来的，”护士长赌气一样地把病历撂在主任桌上，“每次一发病就阿诚阿诚地喊，整栋楼都听得见。”
“阿诚是他弟弟，在香港执行暗杀原田雄二任务时被捕，后来枪决了。”王主任靠在椅背上，用手拢着火给自己点起一支烟。
“就算是这样，您也不能眼看着他就这么堕落下去啊！您到底是想不想治好他！”
“什么是堕落？活在记忆里就是堕落？”王主任一页一页地翻着明楼的诊断记录，一口气吸去了半支烟，把剩下半截掐灭在烟灰缸里，接着说下去，“在他脑袋里，阿诚从来都没死。你，我，还有我们医院里的其他人，都是陪他演戏的戏子。在他脑袋中我们都可以死，唯独阿诚不可以，他会一千遍一万遍重放香港那天的经过，给出一千种一万种阿诚没有死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阿诚一直活着。你觉得这是堕落，还是他清醒过来，永远一个人活着是堕落？”
护士长哑然。
王主任顿了顿，又缓缓张口：“我倒是还挺好奇，我这主治医生，在他脑袋里能演个什么角色。”
10
海军俱乐部里，阿诚就在身后，我能感受到他视线的温度。
凑到王天风耳边，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老子真想一刀一刀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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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NEVER THE FALL THAT KILLS ME.
IT’S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