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大帝都高铁上的实力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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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夕。
屋外还下着大雪,噼里啪啦一阵鞭炮过后,明公馆就热闹起来。
“阿香!麻将桌支好了没啊!”明镜穿着小高跟通通通地从楼上往楼下跑,“哎呀,快着些啊,明堂哥他们马上就到啦!”
“好的,大小姐。”阿香刚从厨房出来,边在围裙上擦着手边急匆匆往客厅跑。
“阿诚哥,灯笼都挂好了没有啊!”明台站在明公馆大门口抻着脖子向院子里喊。
“还没呐!光知道催,你倒是过来搭把手啊!”阿诚举着挂灯笼的长竹竿奋力往屋前的树上伸。
明楼好不容易偷得一份清净,站在书房窗边拿着份报纸悠悠地呷口茶,斜着眼看院子里明台正跑去同阿诚合力跟灯笼较劲。
“明楼!明楼啊!明大少爷!”明镜站在楼下冲书房嚷嚷,“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呆在那个书房里,还不如明台呢!下来帮忙!”
“诶,好嘞。”明楼语气中顿时也少了几分底气,灰溜溜放下手中的报纸拉开门走出去。
“你今年不跟明堂哥他们打两局?”明镜与明楼合力支着麻将桌,口中也一直没闲着,“嫂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呐。”
“是,大姐说了算。”
“就知道给我发糖衣炮弹是吧。”明镜嗔怪着瞅明楼一眼。
“怎么能是糖衣炮弹呢,都是大实话。”
“虚头巴脑。”
“真心实意。”
“表哥来啦,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明堂拖家带口地就进了明公馆的门,寒暄过后张口要找明楼。
“诶,你嫂子都惦记一路了,说要找你家明楼打麻将。”
“诶呀,好说好说,”明镜转身就拉过嫂子的手,“今天啊,我说了算,你想让他陪你打几轮,他就陪你打几轮。”
“大姐大姐,我也要打!”明台听见有热闹可凑,嚷嚷着往明镜身边凑,又直勾勾拿眼睛看她。
“好好好,大过年的,就遂了你的愿。”
麻将桌四个位,明公馆人多,只好一人输了就换另一人打。
“还真是铁打的麻将,流水的客。”明楼搓着一桌麻将开玩笑。
“阿诚哥,你怎么又站到我后面啊!”明台老大不乐意了,“每次打麻将你都站到后面给大哥透我的牌!”
“胡说!”明楼本想拍案而起,看见大姐的脸色后只是瞪了瞪眼睛,“自己技不如人!”
阿诚只管站在明台身后嘿嘿憋笑。
“不走不走,为什么要我走啊!阿诚哥肯定给大哥透我的牌了!”一局过后,明台嚷嚷着不肯离席。
“大年三十的,讨打是吧。”明楼搓着一桌麻将抬起眼瞪明台。
“干什么?明台就是说说,怎么?你明大公子还不让人说啦?”明镜冲他瞪眼睛。
明楼惊醒过来。
明公馆中黑逡逡的,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大哥,又做梦了吧。”阿诚端着茶杯走过来。
“不小心在椅子上睡着了。”
“新年快乐。”阿诚从身后拿出几束待放的烟火。
“新年快乐,”明楼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自言自语,“铁打的麻将,流水的客。”
“梦到过年了吧。”
“是啊,原本是一桌麻将大家轮流打,现在倒好,连四个人都凑不齐了。”
“谁说凑不齐啦?!”门口传来熟悉的呼喝声,楼下客厅的灯倏地亮起。
“明台?”明楼和阿诚双双站起,三步并作两步出了书房门。
楼下客厅里,门外肆意的烟火下映着两大一小三个人影。
“大哥,阿诚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明台。”
“新年快乐。”
“今年打麻将可不许耍赖了!”明台一边走向麻将桌一边大声嚷嚷着,“曼丽,你要帮我看着他们点儿!”
“谁耍赖了?!大年三十讨打是吧?”明楼瞪着眼睛抬手,佯装要打。
“大哥,我这不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