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l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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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相逢何须在梦中

主页菌: @楼诚深夜60分 
关键词:金风玉露一相逢

 

*接【玫瑰色的你】*

*部分重发*

*明楼在阿诚去伏龙芝前送了他一只戒指,自己留了另一只,这里阿诚刚从伏龙芝回来*

 

1

1937年,冬,巴黎火车站月台上的时钟已经报过了零点。

明楼一身鸦青色风衣立于月台上,一口吸去夹在指尖的大半支烟,火烧地烟卷边缘在黑暗中泛出点点红光。

汽笛声由远及近,火车进站了。

明楼扔掉烟屁股,理理衣服和围巾,又站直了些,背在身后的左手食指轻轻抚弄右手无名指上的素色银戒。

车门打开,阿诚拎着厚重的行李箱摇摇晃晃从一片烟雾里走过来。

明楼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迈步迎上去。

“阿诚。”

“大哥。”

两人同时开口。

阿诚冲明楼嘿嘿一笑:“这两年还习惯么。”

“当然不习惯!你不在,明台又去了图尔,天天下馆子,都快把自己吃穷了。”明楼一挑眉一抬眼,衣服在身上有些晃荡,伸手就要接阿诚手上的大箱子。

“明先生,我是你的副官。”阿诚提着箱子不放。

明楼这才颇以为然地嗯了一声,把手背到身后转身走向车站大门:“说的也是,以后要习惯被你伺候。”

“说的好像以前没在被我伺候一样,回家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啊?”阿诚撇撇嘴,瞟一眼明楼好似清瘦了些的背影,又跌跌撞撞地提溜着大箱子紧跟着他走出去。

“阿诚炒糖。”明楼转过头来看他,餍足地抿唇而笑。

“闭嘴。”阿诚在明楼身后轻喝,瞄了一眼四周又悄悄颔首。

 

2

黝黑的老爷车在巴黎的街道上行驶,时不时略过一盏还未熄灭的路灯,车身反射出柔和的黄色光晕。

明楼依旧坐在驾驶位的斜对角。

“大哥把这后视镜调的我都看不到后边了。”阿诚时不时腾出手调调后视镜,口中还连带着埋怨两句。

明楼不说话,只是看着路灯光掠过车窗一遍遍拂着阿诚的侧脸。某一个路口转弯时,两人都正看到对方无名指上一闪而过的光。

“送你的时候不是说了不要戴在明面上么。”明楼张口,“不怕被说作风有问题啊。”

“大哥自己不也是戴在手上么,”阿诚透过后视镜笑话明楼,“怎么不怕伤了那些女学生的心,下学期没人选你课了。”

“长痛不如短痛,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明楼早就名草有主,也省得堂堂课爆满劳心劳力,”明楼戏谑地撩阿诚,“我只要你一个学生。”

阿诚没接话,耳朵尖悄悄泛起红来。

“话说回来,你既然成了我的副官,日后各个场合同出同进,这戒指还是别戴在明面上。”

“是,先生。”

车驶入两人公寓所在的路口,依稀亮起的路灯下一个醉汉踉跄着前行。

明楼透过车窗瞄了一眼周遭便缓缓张口:“最好现在就摘,怕是有人已经在屋里候着我们了。”

“是。”阿诚卸下戒指,把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打开车门。

 

3

房间的灯是亮的,窗帘也没有拉。

明楼摘了手套叩门,另一只手握着上好弹夹开了保险的枪。

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和阿诚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还是眉目清秀的学生模样。

“明先生。”那年轻人向明楼颔首。

“进自己家门都不用钥匙,”王天风陷在沙发里,垂着眼慢悠悠地啜饮着一杯茶,“难得喝一回正经的法国花茶。”

“你也知道这是我家,疯子。”明楼没带好气地脱下外套了扔在王天风的座位旁边,自己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什么事。”

阿诚拎着箱子站在沙发前面对着王天风颔首:“王先生。”

王天风抬了一下眼睛算是打过了招呼,眼神落在阿诚右手无名指根部浅浅的环形痕迹上,眼神怔了怔又去瞟明楼左手。

“坐,不用叫他王先生。”明楼对阿诚说,又看看王天风杯中有半杯之多的花茶残渣,心里疼了一阵,冲着王天风大咧咧地嚷嚷,“哪有你这样把花茶当绿茶喝的啊,迟早有天被你喝穷了!”

“花茶喝没了不怕,别花了眼就行。”王天风直勾勾地盯着阿诚张口,眼神幽幽地看得阿诚心里有些犯怵。

“王先生说笑了。”他牵开嘴角得体地微笑。

王天风不言语地瞪了他几秒又突然收回眼光向身边的年轻人伸手:“资料。”

年轻人从公文包里拿出资料递到王天风手上。

“喏,看看。”

明楼把资料接过去。

“共赴国难?”

“阿诚也一起看。”王天风又呷了一口茶。

阿诚凑过去。

 

1. 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为中国今日之必需,中共愿为其彻底的实现而奋斗。

2. 取消一切推翻国民党政府的暴动政策及赤化运动,停止以暴力没收地主土地的政策。

3. 取消现在的苏维埃政府,实行民权政治,以期全国政权之统

4.取消红军名义及番号,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接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之统辖,并待命出动,担任抗日前线之职责。

    

“收到线报,青瓷今日到巴黎。我本来是传达对青瓷的格杀令的。”王天风故意停顿了一下,举着茶杯喝水时斜睨着眼看了看明楼的神情,“可刚刚收到消息,第二次国共合作形成,上峰希望我们暂缓刺杀行动。”

明楼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冷着一张脸就要下逐客令:“茶也喝了,话也说了,该走了吧。”

“走走走。”王天风拍拍屁股站起来,往门口走,临出门又转过头冲着明楼用头点点阿诚的方向,嘿嘿一声笑出一脸褶,“你也老大不小了,保重身体。”

“滚!”明楼早料到他嘴里没什么好话,当即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王天风屁股上。

 

4

“大哥,”阿诚一脸为难地看着锁了门向房间里走的明楼,“好歹是生死搭档,再被你踹出个好歹。”

“疯子皮厚。”明楼不在意地撇撇嘴又正色道,“做了那个线人。”

“我来。”

“干净点。”

“是。”

他这才觉出阿诚已经在两年中迅速地,并且有意无意地朝着他的方向成长起来。

“大哥?”阿诚见他扬起眉梢自得着,不知所以地开口。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用唱歌般的语气说,急走几步从书柜上取出冰酒倒上,递给阿诚一杯,“副官先生,我的饭何时能做好?”

“我现在就洗手做饭——”阿诚心知肚明自己大哥在暗示什么,还是故意答非所问,举着一杯酒就往厨房退。

“你可是饿我两年了,”明楼就着墙壁把阿诚抵住,低沉的气声和着呼吸喷在阿诚的耳根,“有些自知之明吧。”一只手缓缓地从脖颈抚下,在胸前逗留把玩一阵又绕过平坦的腰腹滑向下身。

明楼的手掌一直是暖的,带着些枪茧的粗糙质感让阿诚浑身战栗,早被他的气息摄去魂魄,又被他一双手撩地浑身酥软,一句话前半句还好好地,却在明楼把手伸下身那处拢住后一下变得支离破碎:“大哥,别在——别——在这里——窗帘——”

“好,那我们去床上。”明楼咬着阿诚耳垂轻轻吐气,打横抱起阿诚就往床上走。

阿诚什么时候都没被这样抱过,整个人都一哆嗦:“大哥!大哥,腰!老腰!”

 “大餐。”明楼把阿诚扔在床上,脱衣的当口端详着他如是说。

“闭嘴。”阿诚陷在松软的床中央,心中泛起一阵小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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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终于能赶上ddl了!

              ——来自想要点n盘阿诚炒糖的lo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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