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l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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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楼诚】山河劫(楔子)

一个努力不崩不虐的1874梗、

以及手癌患者手抖不小心删了文非常抱歉【九十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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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他朝两忘烟水里

 

楔子

隆冬十分的正月里正是大雪纷扬,漫天黑云阴沉沉地压在金陵城上空。

灰呼呼的天幕下一只白胖滚圆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正要降落在苏宅屋顶上歇个脚。

若此时定睛细看,便只见天幕之间忽地划过一道黑线,那白胖滚圆的鸽子就再没了踪影。于此同时,那高墙大院内就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喝。

“飞流!飞流!”黎纲自打瞅见那鸽子飞入苏宅的地界后就再没移开过眼睛,此时正瞅见那一幕黑影擎鸽,心中暗道声不好,张口呼喝,脚底生风,三两步就跑了过去,“别掐!嘿!别掐脖子——”

却说那被唤作飞流的人别看生得十五六岁少年身,武功又十分了得,入御林军蒙挚大统领私宅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可这心智却是不全。

他刚双手掐着扑住的鸽子脚尖点了地就听见身后呼喝,正心中不悦,堵着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指尖发力就要掐下去。

“你再掐!信不信我去告诉宗主!”黎纲看他这次是急红了眼,只得搬出自家宗主压他一头。

黎纲这一句话出口,飞流还就真不情不愿住了手。

“给我。”黎纲暗中松了口气,伸出手去接被捏了半死的鸽子。

飞流把鸽子在手中攥紧,瞪着他退了半步。

“啧,宗主等着看呐,给我。”黎纲不依不饶又往前逼了半步。

飞流这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情不愿地把鸽子递到他手中。

黎纲心中怕飞流反悔,三下五除二取下鸽子腿上的信,一个纵身复又把那鸽子扔上天,背过身正要把信往宗主房间送,思量一下心中难安,又转头扫飞流一眼:“别抓啊!那是蔺阁主的宝贝,小心他治你!”

身后的飞流一副蓄力起跃的架势要再去扑那鸽子,正好被黎纲口中之言卸了浑身气力,怏怏看他一眼,脚尖一点地没了踪影。

那黎纲紧走几步往宗主房中去,尚未及房中,便在屋前先行一礼:“宗主。”

屋中人也只淡淡道一句:“进来。”

待到黎纲进了屋,才发觉那屋中并非一人。

方才开口那人玉簪束发,内着天青色长衫,外又狐裘加身,面带病容腰背微佝,眉宇间敛了英气,手中捧一掐丝暖炉正襟危坐于榆木案前,便是方才黎纲口中所称“宗主”,江湖第一大帮江左盟宗主,琅琊才子榜上首名,梅长苏。

与梅长苏正对而坐乃一青衣白袍男子,金簪束发,鹿眼清圆眉头微皱,腰间玉佩上单刻一个“琰”字,乃是当今大梁国皇七子萧景琰,方才正是他通过了屋中密道前来与梅长苏相会共商宁国侯谢玉被发配一事。见黎纲开了屋门便戛然断了言语,敛着神色点头示意。

“殿下。”黎纲见眼前正是那大梁皇子萧景琰,惶惶然抬手行礼,向梅长苏递了手中书信复又开口,“宗主,您的信到了。”

梅长苏伸手接过信摊于案前,挥挥手让黎纲退下。

“我有一问,还望先生不要觉得冒昧,先生所收此封手书,来自何方?”

萧景琰本是习武之人,生性耿直,素来不喜这些阴诡之士投机倒把的勾当,更无意向梅长苏打探那信件来由,只是无意间一瞥便觉出此封手书字迹看起来颇为熟悉,一时又记不起似谁人之字,恍惚间便觉得应是当年林家小殊所写,张口便要试探。

正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这梅长苏的真实身份便是萧景琰心中所想的“林家小殊”,若不是梅岭一役忠魂尽丧冤屈难平,他又为了治愈所中火寒之毒容颜大改内息全毁,此时怕是还以林殊之名而活,挽大弓降烈马,行军征战,与萧景琰兄弟相称,逍遥自在。

听闻此言梅长苏心下一惊,脑中细数一遍自己方才的言语神色,心说别不是又被萧景琰瞧出了破绽,口中却还是一贯言语寡淡:“不过旧识罢了,殿下今日怎么有兴趣过问苏某琐事?”

“看见字的风韵甚佳,一时来了些兴趣罢了。若先生有幸认识如此大家,还望能让我得幸一见才好。”萧景琰口中字斟句酌,一双眼紧盯着梅长苏脸上神色变换。

“殿下说笑了,此人乃苏某旧识,蔺姓,单名一个晨字。生性自由快活,不受约束,如今正不知是去哪里游历了,此人万事只讲求一个缘字,若是到了该相见之时,想罢他便会回来了。”梅长苏捧着暖炉干笑一声。

家国之计阴诡之术商讨起来自然费时费力,待到有所定论已是入夜时分。

两人对行一礼,萧景琰这才打开暗门自密道回府上去了。

“宗主,你就这样告诉他蔺阁主的来信,就不怕他自己查出个所以然来啊?”待到梅长苏送走了萧景琰,黎纲才一脸忧虑地开了口。

梅长苏回头抬眼瞟了黎纲一下,觉出冷意袖了双手才幽幽开口道:“你以为不说他就不查么?况且除了他之外,太子和誉王都在查,何惧之有啊?”

黎纲灰溜溜递了个热气腾腾的暖炉给自家宗主,不再言语。

却说这萧景琰沿着密道而行,远远便见列战英秉了烛台站在入口处心焦地打着圈儿转悠。

“殿下,”觉出萧景琰的身形从一片漆黑中显现出来,列小将军长吐出一口气,“您可回来了,属下还以为您在苏宅遇了什么棘手之事。”

“棘手之事没有,有趣之事倒是有一件,”萧景琰跨出密道站定就背起双手跟身边的小将军卖关子,“你且去查一个蔺姓,单名晨的人,看他可曾与赤焰军有过交集,又与梅长苏是何关系。”

“是。”列战英领命退下。

却说这世间自有庙堂之高,有江湖之远。而萧景琰与蔺晨各占其一,一人独立江湖最高处,一人极尽江湖最远处,若是没了那差点被飞流掐死的鸽子传来的一封手书,怕是终难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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